长长的走廊上,形势已经逆转,原本气势汹汹的钟家父子,明显已经失去了主动权。
“韵锦,我都听说了,你欠着医院将近一百万呢。呵呵,几年前你不跟我们玩的时候,不是挺硬气的吗?怎么,现在想跟我们借钱?”
这种情况下,她本来应该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,可是沈越川冲着她这么一笑,她要是还逃避,不是欲盖弥彰?
可是这一次,他根本记不起所谓的技巧,也不想马上征服怀里的姑娘。
既然在家枯坐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沈越川,不如去一个可以麻醉神经的地方。
平时,闹钟一响他就会醒来。可今天,他没有听到闹钟响,更没有听到电话铃声。
要知道,陆薄言可以按时上下班,都是沈越川加班的功劳。
这场婚礼虽然简单,但来的都是至交好友,大家都无拘无束,尽情调侃新郎和新娘,吃吃喝喝,玩得无拘无束。
正常来说,不会有人睡得这么沉,就算有,也不可能是沈越川。
“干得漂亮!”
江烨心疼的把苏韵锦抱进怀里:“韵锦,有个问题,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。”
这是第二还是第三次出现这种状况,沈越川已经记不清了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不甘就这么被拆穿,在心里爆了声粗,抬了抬手示意陆薄言看他手上的纱布:“去让芸芸给我换药。”
厚厚的一小叠A4纸,放在深色的桌面上,萧芸芸无端觉得沉重。
沈越川的目光沉得接近阴厉,就像要把萧芸芸看穿一般,但萧芸芸只是淡定如斯。
其他人看来,萧芸芸似乎是正常的,又好像有哪里不对。